在务虚工作会上的发言(中国共产党起源之文明考)
现在是2022年,公元21世纪。让我们把时间回溯到公元元年,也即西汉平帝元始元年,那一年耶稣基督诞生,再以公元元年做时间轴对折,就到了公元前21世纪。
那时,在中华的母亲河——长江和黄河的岸边,生活着我们的祖先,他们缔造了中华古文明。同期的地球上,还存在着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的古巴比伦文明、尼罗河的古埃及文明、印度河和恒河的古印度文明。这些统称为四大古文明,都是农耕文明。截至现代,地球上人类建立的文明分为农耕文明、游牧文明、海洋文明三类。未来应该还会有宇宙文明,甚至已经有科学家预言了七级宇宙文明。
在人类文明史上,随着人类生存范围的扩大,文明与文明之间会相遇的。相遇的结果可能是碰撞出更为璀璨的智慧火花,也可能是冲突后某一文明的灭亡或衰败,彼此含情脉脉相安无事的可能性最小,因为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
如,公元前800年,巴比伦文明与埃及文明的相遇,孕育出了希腊文明,这是现代西方文明最重要和直接的渊源;公元前600年,巴比伦文明与印度文明的相遇,孕育出了波斯文明;游牧文明遇到农耕文明后,造就了威慑亚欧大陆的上帝之鞭;海洋文明遇到农耕文明后,发生了英国贵族和绅士们永远难以启齿的鸦片战争,发生了美国白人和领袖们对印第安人的灭绝屠杀。印第安人惨案可能是人类文明史上唯一一次以立法形式全面推行的文明灭绝。我认为性质比纳粹反犹太还要恶劣,前者针对的是整个美洲大陆的文明,后者针对的是统治境内生存的民族。现在之所以能见到这么多德国曾经反人类的反省,而听不到美国曾经反人类的声音,最大的可能是因为美国赢了而德国输了。
中华文明曾经历过五胡乱华、蒙元南侵、满清入关、日本侵华等数次亡国灭种危机,为什么没有因文明碰撞而中断?为什么能自人类进入文明以来就传承至今?为什么能够成为四大文明中仅剩的唯一传承?
中华文明博大精深,精彩纷呈。让我们把视野放在时间长河的上空,瞻仰中华文明自古至今静静的流淌,遵循“传承”这条主线,探寻“传承”关键节点。
人类的种族智慧是随着社会化生存方式的进化而提升的。公元前5世纪,人类的智慧集中爆发,进入了文明中的轴心时代。古中国的孔子、孟子、庄子、韩非子,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阿基米德,古印度的释迦牟尼,他们基本生活在同一时代,他们都是同时代伟大的哲学家。这个时代,我们中华文明不仅没有掉队,更为文明的传承打下了最重要且独一无二的根基。因为社会化生存方式的不同,这些先哲们研究的哲学领域不同。
古中国的哲学家主要研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古希腊的哲学家主要研究人与物之间的关系,古印度的哲学家主要研究人与神之间的关系。本文暂且称之为治世哲学的三大范畴,分别简称为人人哲学范畴、人物哲学范畴和人神哲学范畴。每个治世哲学范畴的出现必有其历史的必然,必有其独到之处,必有其当时适应生存甚至引领前行的土壤。
那么,我们找到了中华文明传承至今的第一个理由,就是人人哲学范畴贯穿古今且发展到极致。
第一个层面,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关注亲情及传宗接代。中国历史上有无数次的大移民,遇有灾荒兵祸时,面临生存困境时,古人们会投亲靠友,寻找生存空间,总会留下人种星星之火。近代的闯关东就是如此。所以,对个人而言,最大的耻辱就是净身。
第二个层面,升华为人与家的关系关注家族及断续存亡。中国大地上仍然有着无数的宗祠,宗祠里最大的权威是族长。当家族面临生死存亡时,牺牲小支保存大支、亡老活幼几乎是族长的本能决定。家族传承的不仅是血脉,还有家风,以及文明。所以,对个人而言,最大的惩罚就是诛族。
第三个层面,再次升华为人与国的关系关注同胞及忠诚奉献。
对照世界各国的历史,我们会发现,中国文学里的精忠报国之多,无出其右。曾子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屈原的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曹植的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戴叔伦的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李纲的但得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辛弃疾的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陆游的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岳飞的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杨继盛的生平未报国,留作忠魂补;于谦的一寸丹心图报国,两行清泪为思亲;周恩来的为中华崛起而读书……文为心声永传承。
对照世界各国的历史,我们会发现,中国历史里的国家英雄之多,无出其右。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荆轲;持节牧羊北海边的苏武;凿空西域、开拓丝绸之路的张骞;弃笔从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班超;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霍去病;巾帼英雄第一人的岭南圣母冼夫人;七下西洋、扬威异域的郑和;率兵抗倭的戚继光;城在人在、城亡人亡的史可法;万里勤王的秦良玉;击败荷兰、收复台湾的郑成功;继承母志、与日寇血战到底的马本斋;可爱的中国的方志敏;此地甚好的瞿秋白;以身殉国的张自忠、杨靖宇、赵尚志、赵一曼、董存瑞、黄继光、邱少云、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人如其名真英雄。
甚至是对传统文化阉割和伤害最大的清王朝,也是诗传天下,英雄辈出。有林则徐的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黄遵宪的寸寸山河寸寸金,侉离分裂力谁任;徐锡麟的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有抬棺出征、击败俄国收复新疆的左宗棠;击败法国、镇南关大捷的冯子材;漫挥天下泪、足壮海军威的邓世昌。
国难思良将,每逢国难,必出良将英雄。必有英雄站在血淋淋的战场中,用自己的生命来驱散所有人恐惧的内心,用自己的牺牲点燃整个民族沸腾的血液。这是我们中华文明骨子里的传承,这是我们中华文明血脉中的基因。前面说的都是青史留名的人,那些没来得及留下名字的人呢?五胡乱华时那无数正衣束冠投江而死的汉人;崖山海战后那十万投海殉难宁死不降的宋人;张学良退走后那爬冰卧雪独自对抗日本六年的东北抗联;那衣衫褴褛装备差到极点但血战不退占到全国抗战军队总数五分之一的川军;那征服野人山解救英军扬威域外十万青年十万血的中国远征军;抗美援朝长津湖之战那栩栩如生的傲存亘古的肉身冰雕;我们的身体飞机和炸弹,当与敌人兵舰阵地同归于尽!那世界上唯一一所把死亡列为校训且履行校训集体殉国平均年龄仅23岁的笕桥中央航校……
可爱的中国,英雄处处,处处埋忠骨。其实,英雄不是特殊的人,他就是普通人;英雄不是他人,他就生活在你我中间;甚至,他就是你我……所以,在日常生活中,你会经常见到逆行而上的人,你会经常见到挺身而出的人,你会经常见到最可爱的人……所以,对个人而言,最大的骂名就是叛徒,我们对他有个专有词汇——汉奸。
所以,鲁迅说,中国唯有国魂是最可宝贵的,惟有他发扬起来,中国人才有进步。而这个国魂,我将其总结为因人人哲学发展到极致升华而来的牺牲精神。团队建设有三大要素——牺牲精神、卓越领导、管理品质。这个牺牲精神是我们中华文明所独有的,其他文明和历史中的英雄,追根溯源,或因骑士贵族精神,或因个人英雄主义,或因人文情怀关爱。唯我中华文明,是因牺牲精神为基础的团队精神、乃至民族精神之国魂,而英雄辈出。
所以,JXP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指出,“坚持不忘初心、继续前进,就要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强调“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在会见“中国民航英雄机组”时指出,“伟大出自平凡,英雄来自人民”。在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上演讲时指出,“经历了无数次狂风骤雨,大海依旧在那儿!经历了5000多年的艰难困苦,中国依旧在这儿!面向未来,中国将永远在这儿”!